〈yellow car〉by Dene Croft

妳說:「為什麼很少聽妳跟他們吵架的內容?妳都沒有跟他們吵架嗎?」

我楞了一下,這可考倒我了,我仔細回憶我最近一次跟蘇美人吵架的內容。是,我們也有吵架,可是說起來到底吵了什麼,我絲毫沒有印象:「我忘了耶,反正那不重要。」

「為什麼不重要?妳吵了架難道不會很難過,很想跟朋友說嗎?」

「因為我是目標導向的人,不管過程是好是壞,只要最後結果是好的就好了。吵了架可以當下達成共識就好。對我來說這就像歸檔一樣,我簽了名,他也簽了名,所以就可以歸檔了,至於過程是什麼,那不重要了。妳現在還放不開是因為妳一直沒有歸檔,這文件上只有妳的簽名,可是妳也知道永遠要不到他的簽名,所以一直困擾著妳。」

我知道妳還有著疑惑,我補充:「而且我很能接受對方的差異,對我來說很正常理所當然的事,對他來說也許不是,只要他告訴我為什麼不是,那OK,我接受,就可以歸檔啦!」

那些歸檔的文件在資料櫃中一個又一個,我知道我們吵過架,但要我認真去回想裡面的內容,哈,我可是一點印象都沒。


我想我還是有跟朋友說的,只是那個當下實在太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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