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騎回家的路上,冷到已經不能再用「清新」說服自己的溫度,特意戴著新買的防水手套,寒意卻依然堅決的滲入手指,雖不至於牙關打顫,精神卻再清醒不過了
習慣性的抬頭找了找夜空中最大的光源,形狀接近滿月,喜歡極虧缺的新月,對今晚稍稍接近圓滿的黃影沒有興趣,也許要等到下一個朔,我的生理才會恢復正常
無所覺,身體還是反映了心理
太過意外的開始,於是花了更多的力氣,還以為自己有多清高,原來不過庸俗膚淺,猜疑,我曾以為只是小小一片陰影,只要我面向光源,便再也不見任何黑暗,誰知,一直都在
該向何方逃避自己的心?
究竟苦悶的是不是因為發現自己的醜陋?
又過了子夜才踏入家門,卻是一個不眠之夜,因為人生不留遺憾的制約,總是甩甩頭就可以繼續走下去,這樣的夜不多……
我向過往追尋著什麼?來不及參與的鏡花水月?
竟然沒自己想像的堅強,還要故作高傲的不用任何人承擔,哪裡會怕失去,不是已經嚐過了這苦澀?哪裡需要向誰渴求?那份不顧一切的決然天真已經逝去
不過一念地獄一念天堂
是,我有勇氣走下去,也毫不懷疑自己所選,至於現在,先讓我的光明積極躲一夜吧
演什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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