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
覺得自己像某種餘了體壁,腔內塞滿噁心黏液的蟲子。如果是輕輕一壓就會「噗」的炸出所有該死的黏液那倒還好,可偏偏不是,明明感覺到肺管裡的纖毛死命地向外擺動,要將那些看起來像大量的膠水混上一點白膠,間雜著挨得不留空隙大大小小泡泡的白稠黏液排出,誰知儘管是腹肌差點咳得筋攣,整個人如煮熟的蝦子般弓了起來,黏液們還是留戀地攤在氣管間,不過以剛好輕蔑的量,讓我嘔出那麼屈辱的一小小口。

其二
有時我會想人的腦子是不是真的能爆開?感覺似乎沸騰一般腦漿成了一鍋爛粥,好像腦殼容不下無盡膨脹的這堆糨糊,陣陣抽痛如同草紮的人被以長度超過十五吋的利針,用無法預期的角度與頻率猛戳。只是可惜,這當口,除了一腦門的黏液,還能沾上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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